头消去了。
当然不能就此认命,不然等这抹念头成长到无可抑制,那问题就大了,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其他感兴趣的事情冲淡这份念头。
如今能让白井月产生兴趣的事情并不多,一个是生理大事,还有一个就是命运之变。
前者现在没有解决条件,也就只能在后者上面做文章,而现今命运之迹最明显的,就是现在正在进行的奴良组总会了。
当即,白井月带着水银灯,急速赶往奴良组总部。
“白井少爷?”
正指导莉兹丽特如何招待其他组妖怪头目的冰丽有些吃惊地看着从大门走进来的白井月,她没想到白井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奴良组。
现在整个奴良组都在为总会而运转,奴良滑瓢和奴良陆生都在总会会场上,一时间还真的没人来照顾白井月,想到这一点,冰丽让路过的毛倡伎继续教导莉兹丽特,自己则是准备带白井月前往一处空房间,亲自招待,岂料白井月摆了摆手拒绝。
“冰丽,我要去总会现场。”
“可是···”
冰丽有些为难。
这是奴良组近些年来最重要的一次总会,白井月作为外人是不适合出现的,可偏偏她现在是白井月的式神,理应听从白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