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落璃心下狠狠的沉了一下,旋即伸手拉住拓跋浚,而后看向个个战战兢兢的太医,最后目光落在为首的李脩身上,“二皇子呢?可还好?”
李脩抬眼看了看冯落璃,郑重的叩首道:“皇上、娘娘恕罪!二皇子他受到极度惊吓很可能会换上惊怔之症。”
“很可能?惊怔之症?!”拓跋浚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朕要你们这帮太医是糊弄人的吗?”
“微臣该死!陛下息怒!”
“父皇息怒!”拓跋弘也跟着跪下,拱手道,而后看看身后侧的李脩,“敢问李太医,这惊怔之症是何种病症?”
拓跋浚压着怒火坐了下来,一双寒意四射的眸子看着李脩。
李脩看看拓跋弘,沉声道:“惊怔之症乃是人受到过度惊吓之后落下的病根。患此病者,此后再受不得惊吓,且阳寿会为此折损……”
“混账!”拓跋浚站起身来一脚踹到李脩身上,指着那一群太医骂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皇子、公主一个都医治不好?留下你们又有何用?”
一众太医具是噤若寒蝉,李脩更是忍痛重新跪好,磕头道:“微臣有罪,陛下息怒!”
冯落璃几乎是虚浮着脚步站起身来,伸手扶住拓跋浚,颤声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