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慕容白曜缓缓的答着,脸上恭敬却也不曾有一点儿卑微,“广平王原本身体有疾,陛下命其在府中养病,本就是抚恤之举。何来加害之说?”
拓跋浚扭头看看慕容白曜,无奈的笑了笑,“白曜,你总是这般,不轻不重的让朕知晓错处。一个命字,足以说明朕的错处了。”说着拓跋浚叹了一口气,“白曜,你最是和璃儿交好,你能告诉朕她究竟在想什么呢?为什么朕总是猜不透她呢?”
慕容白曜缓缓一笑,目光所及之处是宁静而祥和的平城,“陛下!君心不可测,皇后娘娘的心又怎么是微臣可以胡乱揣测的。”
“白曜!连你也要疏远朕了吗?”拓跋浚的眸色苍茫渺远,“你我虽是君臣,但也曾是兄弟。我和璃儿曾同生共死,如今也这般要互相猜疑了。”
“陛下!微臣愚钝,但在并州之时曾听过一村妇之言,疑人不信,信人不疑。随存在更改圣人之言的嫌隙,但细想之下也不无道理。”
拓跋浚点了点头,“是了!为何朕的心里总是这般......”说着拓跋浚扭头看看慕容白曜,“这几日璃儿总是对朕避而不见,你抽空去看看她吧!”
“是!微臣遵命!”
慕容白曜悠然的喝着茶,眼角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