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亦是要好生待王妃,否则皇嫂会不高兴的!记住了吗?”
拓跋新城急忙点点头,“是!皇嫂,臣弟记住了!”
刘婧曦羞赧一笑,“是!臣妾遵命!”
“好了!时辰也到了,你们也该行吉礼了,快些去吧!莫要误了时辰!”
“是!臣弟告退!” “臣妾告退!”
拓跋新城和刘婧曦的婚事办的无比风光,拓跋浚也特许了拓跋新城这对新婚燕尔半个月的休沐,好让他们享受新婚之喜。
拓跋新城大婚最高兴的莫过于刘尼了,在婚宴当日就喝的醉醺醺的,再加上几句奉承就惹上了祸事。
“爹!你何以如此糊涂!乙肆是什么人,你怎么就听得他几句奉承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呢?”刘婧曦看着低头不语的刘尼不觉开口训斥。
刘尼一脸菜色,“女儿啊,这也怪不得我。爹和乙肆本就是多年的好友,他言道自己的女儿在宫中受人欺负,心中郁结不得发很是气愤。爹就想着为他出头,让他到陛下那里告状,谁料想他一纸奏折就上奏到了陛下那里去。”
“糊涂!”刘婧曦指着刘尼的鼻子骂,“在家中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乙肆此人虽是武将但心思细密的狠,若当真是乙凌在宫中受了什么委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