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白曜笑笑,拓跋云是他教出来的徒弟自然知道他的禀性,“云儿那时不过十岁,便已然有隐忍之度。”说着目光触及殿中那一一片即将返绿的残黄,“寒冬终究是要过去了,想必此时的雍州亦是一派春色了。”
“雍州地处我大魏偏南,春日来的要早一些。师父,你此次前往雍州,倒是免受冬日苦寒了。”拓跋云的封地濒临北魏极北一年之中大多都是拥裘围炉,对于南方的春日倒是感慨颇多一些。
“前去雍州?!”冯落璃有些诧异的看着慕容白曜,“可是前去考课?”
慕容白曜暖暖的笑了一下,伸手去倒酒,“此去雍州,怕是非一年半载之事了。”
“是啊!”拓跋云接过话,“师父此次封在雍州做刺史,今后我们一南一北,皇嫂又在宫中,不知何日才能如今日这般相见了。”
“雍州刺史?!”冯落璃盯着慕容白曜,心底某处猛地抖了一下,拓跋云外封、拓跋洛侯回肆州,甚至拓跋弘封为太子移居东宫,冯落璃都觉得理所应当。但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慕容白曜也会从她身边离开,也从未觉得他会离开。总觉得,只要转身他就一定在的。
慕容白曜点点头,“也好!我在雍州可以和子推、洛侯他们多聚聚,也是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