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炙手可热的悦玲珑,因着中毒一事给了拓跋浚回绝于阗的大好借口,病体未愈乃行礼大忌。当然此番决定,常太后也无话可说。玄珍出身寒门,身家清楚,既无扶植氏族门阀之嫌,也堵住了悠悠众口。
拓跋浚的这番苦心,冯落璃自然是知道的,两人不过是心照不宣的向着彼此罢了。
“玄椒房一直在云华殿,谢绝了宫里宫外的巴结送礼之人。但是那些个视名利如命,逐权势若苍蝇一般的奸猾小人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可这劲儿巴结。这几日,玄椒房亦是够头疼的。”
“有能伸手之处,便出手相帮罢!”冯落璃缓缓说着,对冯落璃来说玄珍终归是与宫中其他嫔妃有所不同的,她的心性像极了青萼,墨守本分只求安身立命。
“是!奴婢知道!”
穿好吉服之后,冯落璃便歪在一张坐塌之上闭目休息,许是连日操心太过不多会儿便睡着了。青萼吩咐宫女小心伺候着,自己便先去了竟是查看。
拓跋浚到昭阳殿之时冯落璃睡的正香,伸手制止了宫女的宣报便轻手轻脚的坐在了冯落璃的身边。原本今日拓跋浚是不该再来昭阳殿的,歇宿天安殿亦或是别的嫔妃处。但拓跋浚还是来了,在天安殿翻来覆去总觉得少了什么。见到冯落璃一颗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