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浚闻讯赶到云华殿之时,冯落璃已然虚弱之极昏睡在塌了。看着冯落璃手腕之上的层层纱布,还有那斑斑血迹,心中犹如一把刀子在不停的翻搅着。身为一朝帝王,却偏偏保护不了心爱的女子,人生在世究竟有何意趣?!
拓跋浚心疼的握着冯落璃的手,“璃儿!我该怎样保护于你?”
玄珍见拓跋浚到云华殿便守在冯落璃床榻之前,晚膳也不曾进食,便亲自下厨做了燕窝粥端了过来。
“陛下!晚膳臣妾见您不曾进食,便做了些燕窝粥,您多少吃些吧!”
“端下去吧!朕不饿!”拓跋浚连头都没有回便要打发玄珍走。
玄珍端着粥碗的手抖了抖,脸上的笑意凝固之后又散开,软著嗓音犹如巢中雏燕一般,“陛下!您这般不爱惜身子,娘娘知道了也会担心的。况,现下娘娘身子虚弱,若是您再累着了,又该如何是好呢?”
拓跋浚回头,玄珍一身素净衣衫,素着一张清秀的脸颊半跪在那里,脸上那平和如水的神色看起来倒是和冯落璃某个时候有些相似。
“你说的也是!起来吧,才开了春地上还凉的很!”
“是!”玄珍缓缓站起身来,将燕窝粥放在拓跋浚的手边,“陛下,娘娘这里有臣妾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