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些!”拓跋浚眸色不离常太后,“太后近日可安好?”
常太后扫了一眼悦玲珑的寝榻,“不安好之人还躺在那里,哀家身子骨还算硬朗!”说着扭头看着拓跋浚露出母亲一般的慈和,“皇上,后宫之中雨露均沾是常例。有能得皇上心的自然再好不过,只是陛下也要顾及权衡,如此后宫才能和睦。”
“太后所言甚是!”
自常太后禁足以来,这是第一次拓跋浚这般认真的听常太后说话并且表示赞同。常太后不由得眉梢染上笑意,而后着拓跋浚语重心长道:“皇上,论姿色品性,悦玲珑均属上佳。再加之是于阗奇女,对皇上乃至大魏必有裨益。如此人儿缠绵病榻,皇上也该多来瞧瞧才是,此处沾染了皇上的龙身贵气,自然病疾馋邪也会退避。”
“太后此言是要朕和您一样为了她视她人性命为蝼蚁?!”拓跋浚眸色不该,薄唇轻抿,棱角分明的脸颊犹如熨烫过一般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陛下此言,哀家倒听不明白了!”常太后皮肤松弛的眼角扯出笑意堆积的鱼尾纹更显深刻。
“静临禅师腕血救治一事,还不愈一日,莫不是太后已然忘了?!”一抹寒意自拓跋浚的眼角眉梢浮现,如迷雾一般蔓延,与唇角的嘲讽汇合散发着骇人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