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在冯落璃跟前,“娘娘若是您痛就叫出来吧!”
冯落璃痛的牙齿打颤,双唇惨白,看着青萼吃力的摇了摇头,手腕处的痛楚却是一阵强似一阵,钩针勾开皮肉之后,再由管针刺破血管让血顺着管针流入第一个广口青釉矮碗,再经由竹槽流经其余的瓶瓶罐罐。
“禅师!还要多久?可否让娘娘痛楚减轻些许?”半盏茶之后,玄珍不由得开口问。冯落璃额头之上的细汗擦了又擦还是不停的冒着,那冰凉的寒意渗着丝丝缕缕让人心悸的痛楚。
静临禅师只看了冯落璃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着,知道最后一只白瓷茶杯之中的淡绿色液体至大半杯之时,方才取了冯落璃手腕之上的管针和钩针,动作很是麻利的上药止血包扎。
“娘娘!你可还好?”青萼看着脸上一层惨白色的冯落璃急忙上前扶着,凄声问道。
“娘娘!以嫔妾之见,不如先行到妹妹那里歇着,喝些红糖浓汤,缓一缓也好。”
冯落璃看看玄珍,无力的笑笑,“如此便劳烦妹妹了!”
静临禅师对冯落璃双手合十道:“娘娘之勇,老衲钦佩不已!”
冯落璃略略点头,“此后之事还要劳烦禅师!”
静临禅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