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浚看着眸色清明的慕容白曜,明白了他意欲何在,不觉微微叹了口气,“朕知道你是在担心朕会因为各方利益权衡而心意有变才会有此一试。”
“臣不敢!陛下恕罪!”
“罢了!”拓跋浚摆摆手,“你起来吧!”缓缓站起身来走下台阶,仰视殿门之外的那一方碧空,“璃儿伴朕数载生死不移,朕许她后位并不是以权势留她,而是想她在朕身边可以更安然顺遂。”
慕容白曜缓缓站直身子,踱步至拓跋浚身后一侧,垂首聆听。
“朕知道璃儿在宫里受了不少的委屈,可纵然朕此生有负于她吧!此生朕一定要留她在旁,许她一生权势荣华,任谁都不能移动分毫。”
拓跋浚凝望着天际那一朵白云,神色肃重而沉毅,“如今手铸金人之礼受阻,璃儿身陷两难之地朕又何尝不知?只是她从不对朕言。此番悦玲珑身中雷公藤之毒需上古紫檀为药清理,民间又盛传悦玲珑不顾生死救治璃儿之事,此番无论璃儿如何做都会遭人诟病。”说着拓跋浚微微叹了口气,“璃儿的心绪,朕又如何不能感同身受?”
“陛下,恕臣直言!”
拓跋浚扭头看了看慕容白曜,“但讲无妨!”
“手铸金人之礼在即,风波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