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冯落璃出了天牢对拓跋浚总是恭敬有加,看不出些许的不同,直到方才拓跋浚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点儿别扭源自何处。在他跟前,冯落璃不愿再表露本意了,他不再是拓跋浚而成了她眼中的君王。
因而处处恭敬,却不再真心靠近。
冯落璃唇角带着一丝极轻的笑意,声调如秋水般幽静,“李瑶之事原本就与悠扬无关,反倒在指证叛贼一事上颇有功劳。如何就成了叛主之罪了?而此次佛堂失火,陛下言之悠扬是为人所迫,此番也就没有了叛主之嫌。臣妾愚钝不大明白,陛下方才之意。”
“是朕失言了!悠扬既是无罪,璃儿既想重新起用,那便依了你。”拓跋浚突然觉得有些害怕,明明眼前之人还是冯落璃,但却仿佛她又在千里之外。只得凭借手中那些许的温度将她拉进。“好了,不说那些个不愉快的事了。朕想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
冯落璃抬抬眼皮,“哦?何事?”
“五日之后,朕带你出游中山如何?”
“出游中山?!”冯落璃有些不解,皇上亲察民风四处巡游是北魏旧例,但极少带上后宫之人。即便是南征北战的世祖也不过是带着左昭仪出游了一次,后宫嫔妃随驾出行乃是极大的隆宠。
冯落璃虽为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