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之物,看管起来尤其小心。当日微臣所查桐油痕迹却在佛堂墙垣之外,若微臣所猜不假,便是有人蓄意以桐油引燃礼佛之物进而火烧佛堂。”
冯落璃凝神片刻而后看向苻承祖,“那半截蜡烛之用便是构陷本宫?”
“多半大抵如此!”
“仅凭一丝桐油痕迹便断定主谋之人另有其人,未免太武断了些。主谋纵火之人既敢构陷本宫,自然是做了完全准备的,苻大人……”冯落璃看着苻承祖等待他的下文。
苻承祖站起身来,朝冯落璃拱手躬身而拜,“娘娘!桐油之用我朝律法有定,更是皇宫内室的禁绝之物。此番建佛堂行礼佛之事当属陛下特令行之。何人能够用此桐油,用量大小,便不必微臣细说了。”
冯落璃点了点头,起身看了看昏暗的外面,浅笑道:“多谢苻大人解惑,本宫这便告辞了!”
苻承祖躬身行礼,“天黑,娘娘慢走!”
青萼给冯落璃披上麾裘,提了苻承祖亲自换上新烛的灯笼,扶着冯落璃缓缓离了去。苻承祖看着那一抹微光远去,才缓缓直起身来,眸色肃然。
“青萼,慕容大人前些日子来信提及考课现已到达何处了?”
寒风凛冽,吹得灯笼摇摇晃晃的,冯落璃和青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