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落璃看看拓跋浚,唇角噙了一抹极轻的笑意,“还好此事已然查清,既是知晓不是臣妾所为便罢了。至于如何处置构陷之人,想必陛下早有决断。”
拓跋浚抬眸看看一脸静色的冯落璃,“谋害皇子,构陷中宫是大罪,倘若就如此算了定然不能服众。张佑,传朕旨意……”
“陛下!”冯落璃轻叫一声,而后看着拓跋浚清声道:“佛堂失火一事,已然在宫中掀起轩然大波,此番查明真相,臣妾以为只需诏谕六宫便罢!无论如何毕竟牵扯到陛下的家事,还是不宜大肆宣扬的好。”
拓跋浚点点头,“张佑,将乙浑这封奏折的内容晓谕六宫,责令乙凌等人闭门思过,罚一年俸禄,再行兴风作浪,绝不姑息。”
乙凌的爹爹哥哥,战功得意,倘若此时便因佛堂失火处置乙凌,难免有打压功臣之嫌。拓跋浚此举,将乙浑所查公猪六宫,一来全了乙氏一族的颜面;二来也让乙凌所做之事为人知晓,之后她在宫中的日子想必也不好过了。
“陛下,臣妾听闻,前些日子臣妾受伤昏迷,是悦椒房极力相救,臣妾方能脱险,可有此事?”
拓跋浚点点头,“那日悦椒房专程到你宫里医治于你,想来也好些日子也不曾见到她了。不知她的身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