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苻承祖起身抬头看了一眼冯落璃,轻咳了一声,“启禀皇上,事关太后……”
“皇后既是中宫之主,听听后宫之事也不为过,有什么事就说吧!”
苻承祖这才吃下了定心丸,神色凝重开口道:“方才微臣按例夜巡,抓住一人假扮太监夜闯禁宫。本想以律处置,不想那人却大喊大叫且屡屡口出狂言,说他是……”
“是什么?!”拓跋浚抬头,看向苻承祖的眸色骤冷。
“那人说是太后的御夫,还说皇上生父早丧,是太后一手把皇上带大,论起来他还是皇上的乳父!我等动不了他。”苻承祖有些战战兢兢的答道。
“混账!”拓跋浚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乳父?!这倒稀罕的紧!”而后凌厉的目光戳向苻承祖,“这浑人是第几次抓到?”
“除今儿个外还有三次,除此之外还抓到过几个类同此人之人。”
“你是怎么当差的,为何不曾上报于朕??!”
苻承祖扑通一声跪下,“微臣失职!请皇上责罚!”
拓跋浚的拳头握的紧紧地,“那些人都被太后给带走了!?”
苻承祖点点头,“是臣有罪!”
“好!好!好!”拓跋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