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菜还有一碗清澈见底的米粥。这些是她在被押往平城的路上,想都不敢想的美味。那个时候,一心想着只要一日三餐能够吃的饱就好了。一晃几年过去了,她再不是那个只想温饱的小女孩儿了。
变了!她也变了!唯一不曾改变的是对拓跋浚和她初见之时的记忆,他那般煦暖的对她笑着,一下子就点亮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从那个时候起,冯落璃就告诉自己这一生若能日日见到他那般和煦的笑容,便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期盼了。可如今,他对着她不再那般煦暖的笑了,取而代之的是怀疑,不能释怀的疑虑。
“吃吧!总要活着才有出去的那一日!”
一根银簪从悠扬的方向扔了过来,稳稳的落在冯落璃饿脚踝处。其上精致无比的花纹,让冯落璃不由得伸出手去抚摸。当日,拓跋浚拿着这支银簪兴致勃勃的亲手给她戴上,许她一生安然。
银簪还在,她也还在,他呢?不!她不要伊人独对银簪,她要他也在。
冯落璃伸手捡起地上的银簪在窝窝头、咸菜和米粥之中试了一下,而后小心的将银簪收起,伸手拿起窝窝头,掰下一小块送入口中。
“李脩!四王爷身体如何?”
李脩给拓跋洛侯诊治过后,缓缓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