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什么?!”冯落璃犹如当头一棒,而后不觉冷笑,“呵呵!果然周密极了!”
拓跋浚冷冷的看着冯落璃,“敌通外国,当灭九族!你可知罪?”
“之罪?!”冯落璃抬眼看向拓跋浚,“你叫我如何知罪?!”那双澄澈如昔的眸子毫无惧意的看向拓跋浚,声调宛若在五味子之中泡过一般酸苦,“皇后谕?笑话!我这个皇后都不曾为宫外知,如何行得了皇后谕?!拓跋浚,火烧佛堂、私会白曜、敌通外国……这一条条一桩桩,在你心里,我冯落璃可够分量担得起?!”
拓跋浚愣住,他想信她,可这银簪、这信函,他又该如何信她?
两人凝视许久,冯落璃忽而笑了,只缓缓靠墙坐下,仰视着看了拓跋浚一眼,“皇上!您所说罪名,罪妇一力承担!不管其他任何人的事!车裂也好、凌迟也罢,单凭皇上处置。”
“你!”拓跋浚看着跟自己赌气的冯落璃,不觉握紧了拳头,“你一力承担?!那又何来灭九族之说?!”说罢拓跋浚转身离去,那背影全然一个铁血君王。
她身系一族安危,她应该步步为营、小心谨慎。这些姑母常常挂在耳边的话,冯落璃此刻才深感其意。靠着身后的墙壁,只觉得彻骨的阴寒、彻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