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弘的手却是丝毫不松开冯落璃的衣袖,只俯在拓跋浚的肩头啼哭不已。
“弘儿,不怕!父皇、母后都在呢。不会有人把你带走的!”拓跋浚一边轻拍着拓跋弘柔声哄着,一边不轻不重的说出自己的意思。
拓跋弘抬着满是泪珠的眼睛看看冯落璃似乎在确定自己是不是会被带走,冯落璃郑重的点点头,伸手握住拓跋弘的手,“弘儿,不怕!母后不会离开你的!”
拓跋弘这才点了点头止住了哭声,俯在拓跋浚的肩头紧紧地抓着冯落璃的手。
拓跋浚抬眼看向脸色有些尴尬的常太后,声调里所剩无几的尊重闻着堪忧,“太后,太医叮嘱过,弘儿不能再受惊吓,方才那般太后也看到了,还要执意如此?”
“皇上,弘儿在冯贵人这里三番五次受伤,为皇嗣着想,弘儿着实不宜再留在昭阳殿,哀家……”
拓跋浚看了看冯落璃,再看看被打脸颊红肿的青萼,凛了声音道:“太后,弘儿受伤之事,朕还在查办之中。是皇后照顾不周还是有人蓄意谋害还未可说,太后这般就下定论未免太早了些。”带着君王独有霸气的眸光,落在常太后身上,凛冽丝毫未减,“朕亲颁诏令册封冯贵人为后,虽未进行手铸金人之礼,但六宫尽晓谕之,何以太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