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走了李修,冯落璃才注意到一直垂首站在一侧的太傅高允,松了拓跋弘的手,缓缓站起身来走至高允身边,“高太傅!今日之事劳您受惊了!”
高允看一眼冯落璃,急忙作揖请罪,“娘娘万不可这般说,今日皇长子在微臣这里受伤,微臣已然是罪不可恕,万当不起受惊二字。”
高允的为人,冯落璃还是有耳闻的,博学大儒,当日教导拓跋云之时便尽心尽力。也是看中了高允的为人和才学,拓跋浚才决定让刚会呀呀学语的拓跋弘前来听高允读书、训学。今日之事,虽不知究竟因何所致,但这位太傅还是必要以礼相待的。
“高太傅言重了!今日之事想必太傅也是几番惊吓,心神俱疲,“王贤!”
“奴才在!”
“送高太傅出宫。”
“奴才遵命!”
“微臣告退!”高允拱手告退。
冯落璃扫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眸色晦暗不明,不过是两日,先是落水、此番又是水蛭,人还没来得及换,弘儿就又出事了。
“你们跟本宫来!”冯落璃交代乳母好生照顾拓跋弘,便抬脚出了国子监的内室。
“娘娘饶命!奴婢(奴才)知错了!”
冯落璃才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