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你说朕该怎么办?璃儿是那般在乎那个孩子,甚至比在乎她自己还要多,朕该怎么办?”
遣退了李脩,整个天安殿内寂静的毫无生气,面色幽暗的拓跋浚犹如失了精气的躯壳,满目哀凉。一旁的慕容白曜脸上也不禁染上担忧之色。
“陛下!当务之急是有所取舍,贵人……”慕容白曜眸色紧了一下继而说道,“贵人和皇嗣的性命都是重若万钧,拖下去实乃不是良策。”
拓跋浚的眸色里蓄满了心痛,伤落璃他万万不能,但是那孩子是他和落璃的亲生骨血,他又如何下得了手?有些踉跄的站起身来,音色悲怆的说道:“那是朕的孩子……朕又如何忍心让他和那两个孩子一般尚未出世便已夭折,为人父者,怎可如此?”
慕容白曜闻言,眸色骤然暗了几分,但什么都没说,只垂首不言。
“好了!你下去吧!考课之事也辛苦你了,多加休息!改日朕便论功行赏。”拓跋浚无力的挥挥手,让慕容白曜退下了。
走出宫外,原本如铺上一层白色毡毯的地面,被人、车、马无端撕裂开一道道、一块块丑陋的缝隙,露出颜色斑驳、凹凸不堪的地面,让人心情阴郁。
“璃儿,那便是你一心钟情之人,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