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轴,看着眼前脸色已然苍白的他,静声道:“洛侯,你、子推还有云儿都是陛下的手足,本宫盼你们都好!如此,本宫才好!”
拓跋洛侯的眸色怔了怔,冲着冯落璃重重点了点头,“臣弟谨记皇嫂教诲!”
冯落璃唇角露出一抹笑意,看了看不远处的拓跋子推,转身上了马车,一圈沙尘扬起,惟余两道深浅不一的车辙缠绕在不舍的目光之中。
“四弟!”
拓跋子推走到愣在风里的拓跋洛侯身边轻唤了一声。
“三哥,她走了!”
拓跋洛侯像是丢了魂魄的人一般,目光紧紧锁在那越来越模糊的车辙之中。
马车里的冯落璃打开画轴,那日和拓跋洛侯初见的情景栩栩如生的出现在画卷之上。两行隽永飘逸的行书出现在画卷右侧卷首处:春至花如锦,夏近叶成帷;欲语平城客,唯恐迟归期。
“想不到四弟的画工到此出神入化之境了。”
冯落璃看的出神,连马车停下拓跋浚坐进来都没有察觉到。
“嗯!”冯落璃收起画轴,转而看向拓跋浚,“濬,洛侯他并非有意犯上,你……”
拓跋浚伸手覆在冯落璃的唇上,“璃儿,我明白!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