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男儿的缘故,父亲非法不可,便跪在祠堂足足一夜。”冯落璃缓缓说着,眸色里尽是对往事的留念,那种娓娓道来的声调里夹杂着对双亲的无比思念,“后来我才明白,那方丝帕是母亲的家乡之物,父亲之所以对我那般生气是我毁了母亲的思乡之念。”
“落璃,怪不得你的!那时你只是个小孩子。”
拓跋洛侯看着冯落璃那般落寞的神色,以为她还在愧疚自责,便出言相慰。
慕容白曜给冯落璃已经冷掉的酒杯里续了些温热的酒水,推到她的跟前道:“璃儿,世事无常,冯公在天之灵也会希望他的女儿欢心安然的。”
冯落扭头冲两人笑笑,“无妨,已然过去了。”
“我也曾打破母妃赠与父皇的琉璃盏,被母妃责罚抄了一夜的经史子集。”拓跋子推则是毫不避讳的自嘲道,而后看看拓跋洛侯,“四弟,你可还记得幼时蒙骗云儿之事?!”
拓跋洛侯哈哈哈一笑,“当然记得!云儿那震天的哭声可把我们吓坏了!”
“云儿?你们曾戏弄与他?”
提到拓跋云,冯落璃心里一软,不知道那个可爱懂事的鬼灵精现在怎么样了?
拓跋子推默然一笑不再言语,倒是拓跋洛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