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住,看看拓跋洛侯两人会意点了点头,“好!我们便在第一家客栈处落脚。”
“去凤翔客栈吧!那里很好!”
冯落璃只简单的说了一句,便策马离去,那随风扬起的裙裾堪比东湖拂堤之柳。
山水未变,人颜已改。
记忆中的秦雍大的没有边际,每一次总是在累的走不动的时候,出言央求父亲下次再行,饶是父亲再如何好言相劝,都无济于事。
每一次随父亲出行,总是没有办法走完秦雍,父亲总说秦雍是住在他心里的不大,只要璃儿愿意总是可以走完的。那个时候不动,总是闹着父亲休息。而现在,再没有人跟在身边一遍又一遍的软语相劝了。
“父亲说的对,秦雍并不大。”
冯落璃策马将秦雍城走了个遍,每到一处便能想到父亲在时的情景。不消半日,冯落璃便走到了西城郡公府邸,那个她从小长到大的院落。
冯落璃下马,那悬着父亲亲手题字匾额的门楣还是那般干净无尘,以至于儿时贪玩的她弄翻砚台洒到字上的墨迹还能清晰可见。门前红柱之上,燕子搭的窝还在,是不是叫几声,探出头的燕子像是看客人害羞一般的少女,旋即又缩了回去。
一切如旧,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