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说罢,慕容白曜让冯落璃上了马车,扬鞭驶离皇宫。
第二日,拓跋云并没有等到拓跋浚质问,便亲自到天安内殿讲明了一切。
“云儿!你胡闹!快说,你皇嫂她去了哪里?!”
拓跋浚听闻自己的亲弟弟帮助皇嫂出宫,不由得勃然大怒。
“皇兄!你生气也好,发怒也罢!可否听云儿一言?”
拓跋云倒是临危不惧,小小的他直直的跪在那里毫不畏惧的看着拓跋浚,脸上尽是光明磊落。
拓跋浚握紧了拳头,忍着胸腔内不断喷发的怒气沉声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兄!你可以认为云儿胡闹,不懂事犯下大罪。但是,云儿还是有话不吐不快!”拓跋云看和拓跋浚,声线里没有一丝的恐慌,“皇嫂与你自小相识,更是与你同忧惧、共患难之人。你们之间有何情谊自不必臣弟多说。可皇嫂她并非一般的女子,你如何待她,她都可以沉静以待。但是留在她心底那个窟窿,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填平的。皇兄你和皇嫂曾是那般信任彼此,她信你、懂你、甚至舍弃自己所愿也要向你,皇兄你可否奉上了同样的信任,可否真的去读懂她?皇兄如果你在皇嫂那里也要做皇帝,只需要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