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昭阳殿,二话不说一边命人给冯落璃洗漱更衣,一边派人去御医署拿了烫伤药,然后亲手给冯落璃一点一点的上药。
整座昭阳殿里,只有铜壶滴漏的声音,安静温暖之中带着一股隐忍不发的怒气,使得宫人不敢靠近。
“很疼吧?!”
拓跋浚将冯落璃那擦完药的手包扎好,轻声问着。
“还好!”冯落璃答道,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拓跋浚收拾烫伤药的手,“一定要依旧制吗?”
拓跋浚点点头,“这是先祖道武帝立下的规矩,事关江山社稷,不可废之!”
冯落璃点点头,不再言语。
“早些歇息吧!”拓跋浚看看冯落璃伸手将她牵起来,两人同榻而卧,冯落璃少有的背过身去,而拓跋浚只环着冯落璃的肩,两人一宿无语。
第二日,冯落璃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拓跋浚的踪影,顿时觉得胸口灌了一阵冷风,寒的难受。什么时候,两人竟这般相顾无言了。
“启禀贵人!义容姑姑前来相告,太后请您前去紫宫一趟!”吃完早膳的冯落璃还没起身,殿外的小宫女就进来禀报。
“嗯!”冯落璃轻嗯了一声,转而四周看看没有见到柔儿的身影,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