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成掏出信来一看,与慕容白曜所说毫无二致,怒目圆睁看向慕容白曜,“你方才遍览此信,对其中内容自然了然于心,这般信口雌黄也未尝不可?!”
慕容白曜朗声一笑,继而看向所有人,“予成太子此话微臣是不敢当,如今我刑部证物房中存有不少宗爱逆贼矫诏杀忠臣、叛国通敌的信函,如若予成太子怀疑微臣之言,可请求陛下下令取来核对便知。”说罢恭敬的朝拓跋浚作揖,“以来消除柔然和大魏的误会,也好洗脱予成太子勾连逆贼狼子野心之嫌。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来人呐!派人到证物房,取宗爱亲笔信函!”
拓跋浚没等予成有所反应,便下令着人去取宗爱的亲笔书信,继而扫了扫其他使者,“列位也好做个见证,也好消除各位心中的疑虑。”
众位使者点头称是,而予成太子的脸上却是升起了隐隐怒气,看向拓跋浚的目光也愈加不善起来。密探打探到的消息是,宗爱两次弑君,势力颇为庞大,新皇虽然杀了宗爱,但皇位还不稳固,人心也不稳定。这个时候,出兵相要挟最容易得利。
原本想不战而直接得利,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了。
不小片刻,几个侍卫抬了一个箱子进来,打开里面是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