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奈儿微笑道，“我听说这件婚纱是你帮忙设计的，我很喜欢，你还亲自送来，谢谢。”
李娜娜紧紧盯着夏奈儿的面容：“不客气。”
“我听说你跟何秀子小姐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夏奈儿喝了口茶，仿佛是漫不经心地问。
李娜娜点头：“是的。”
“何小姐现在还好吗？”
李娜娜轻笑地看了苏世捷一眼，见他眼眸闪着寒冷的光，保镖的手已经探到了衣服里。
在见夏奈儿以前，她就被苏世捷先会见过——警告她，什么该说，不该说。
“秀子现在很好。”她轻声说。
“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何小姐。”
“夏小姐我没听错么，秀子是牧少爷的未婚妻，你拜托我照顾她？”李娜娜挑眉，似乎不相信夏奈儿会有如此胸襟，眼神中甚至有一抹嘲讽的意味，似乎在笑夏奈儿的伪善。
夏奈儿认真地说：“何小姐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也最了解牧西城到人，而我，不配。”
“……”
“她不过是爱一个人，我理解她。”
李娜娜的眼中晃过什么。
“我不能给牧西城幸福，如果牧西城喜欢的是何小姐，多好？”夏奈儿又转过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