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蹊处一阵刺~激,宫子华在他的手里释放,整个人都酸软得像泄气的球,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东宫子彻伸出手,上面全是粘稠的液体,湿哒哒地滴着。
宫子华的脸再一次腾地烧红,僵硬的将脸扭开——听到裤链拉下的声音。
他震惊地转过脸瞪着东宫子彻:“你想做什么?”
东宫子彻扯开他的浴袍带,将他的内裤往下脱:“你以为这就结束了?现在才刚刚开始。”
宫子华的眉头狠狠地抽了抽,刚刚开始!?
“你不是还不明白你的身体么?今天我来告诉你。”
宫子华瞪着对方的大鸟,他大爷的,耷拉的时候看不出什么,怒张起来居然比他的鸟大。
宫子华抬腿就要踢他,被死死地按住了脚。
“别老古板了,现在这个年代……”东宫子彻低声笑了笑,“怕什么?”
他们都是孤儿,不必承受婚姻的束缚,不怕人言可畏……不是应该追求内心最深的感受么?
宫子华一只手死死地提着内裤一角,最后的坚持,他是个思想很保守的男人!不肯让东宫子彻毁掉底线。
东宫子彻想起了什么,饶有兴致地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