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结果,罗雷的心绞痛没有那么厉害,仿佛松了口气,但是隐隐的震痛依然有。
他转过身,抑郁地走向阳台。
三天,温心暖不是拒绝,而是在考虑。她很可能在三天后会答应。
罗雷就像被凌迟的死刑犯。
饶是季子昂权利太大,他当然也不会把对手放在眼里。
把他打入死刑的是温心暖和儿子。
“老婆。我去安慰。”冷麟天起身跟过去。
“我,我想跟我朋友说会儿话。”温心暖低声说。
季子昂笑了:“这个还要跟我报告么?”
“呃……”显然她被奴性惯了。
“去吧,你想说多都行。”
温心暖吐了口气,跑到景佳人的身边,靠着她小声问:“佳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季子昂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那炙热的目光盯着温心暖,挪不开眼。
温心暖的脑袋都恨不得塞进衣服里去了。
景佳人低声笑道:“你这么优秀,有男人会喜欢你一点也不奇怪。”
“可是……我觉得好惊讶……”
“他这些天对你这么好,你就应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