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度无语,非常恼火地道:“你等着,我一会儿就给你姐姐打电话,我跟她要五百万,我都给你!“
蓝珂无语地蹙蹙眉,“小样儿,我就值那么点儿,要都不知道多要点儿。”
蓝珂叨叨咕咕地走了。
打发走了蓝珂这家伙,我才回到办公桌前,手机又响了,这次竟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听:
“林笑吗?我是爱纱的母亲,我们见过面的。”
可不是见过,这女人简直让人过耳不忘。
“太太,您有什么事。”我问。
爱纱母亲:“你帮我约一下那个五少,我想见见他。”
我:“……”
“太太,您想见五少,完全可以自己约他,我在忙,抱歉。”我要挂电话。
爱纱母亲嚷了起来:“哎,你这孩子,乱挂长辈电话是不礼貌的,你父母没教过你要尊老爱幼吗?”
我:“太太,我没有父母,我是孤儿,所以也没有人教过我,拜拜。”
我把电话挂了,再听下去,这女人不定还会说些什么大道理出来。
“林……”我电话一挂,旁边就传来忍俊不禁的笑声,是几个同事发出来的。
加拿大同事朝我竖起大拇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