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整张脸都红透了。
温逸如打了电话过来,询问护照的事情,我只说马上就能拿到了,胡乱敷衍了一下。强强听说护照马上就能拿到,都高兴坏了,问是不是我可以和莫子谦一起去加拿大,我敷衍的说可以。其实我完全不知莫子谦的真实想法,不能保证他能同去。
早上,正想准备起诉五少的举证材料,莫子谦来了。他头上依旧缠着纱布,鼻梁上的淤青已经浅了一些。
“先不要起诉,我去找他父亲,让他父亲向他施压交出护照,我就不信,堂堂一个大首长也喜欢拆人婚姻。”
低头看到了我包着纱布的脚:“你脚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莫子谦抬头时,满眼担心。
“我没事了,都过去了。”我的脚缩了一下,不想让他知道昨晚的事。可莫子谦却并不肯放过,他走近我,扶我坐在沙发上,“弯弯,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真的没事,就是昨晚回来的时候,出了个小车祸,我的脚受了点伤,但没伤到骨头,放心吧。”
莫子谦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蹲下身,将我的脚捧了起来:“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哪的话。”我有点尴尬,我们两个现在说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