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和照片中的另一个人的关系是不是比较亲密的。
而且，对于那些人，就算是关系不怎么亲密的人，恐怕他们也不会因此就放过那些是和杨小天关系只是一般的人的。
毕竟对于杨小天的敌人中的一部分，杀人不过就是手起刀落，或者干脆就是一个简单的扣动扳机而已。甚至其中一部分，恐怕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
只要出钱，就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到一大批愿意去杀人的人。
所以杨小天的手机相册里，除了一些风景照之外，一张有人的照片都没有。
就算是通讯录里的人，也都是清一色的使用名字，而不会使用昵称。这样一来，就可以避免了当手机被不认识的人给捡到之后，可以在第一时间就通知那些和自己亲近的人。
而王静云的手机上，就不同了。当然了，因为军队的保密要求，所有可能暴露军营位置的照片，都必须删除的。
所以这里面的照片虽然很多，但是却没有一张是营地内部的照片。除了一些是房间里的照片，更多的就是和杨小天的合照。而其中一些，杨小天甚至都不知道王静云究竟是什么时候拍摄的了。
“呃……这个……”看着其中一张，杨小天的嘴角忍不住开始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