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以让宋晴珊无奈的摇头了。
所以在和徐楠，杰西卡一起接通视频之后，宋晴珊下意识的想要喊一声姓杨的混蛋，然后就是一通质问，质问这个害的自己成天魂牵梦绕的混蛋，为什么连续几天了，都没有想过和自己联系。
但是话到嘴边，当隔着屏幕听到了徐楠那一声柔柔的小天哥哥之后，宋晴珊本来已经到了嘴边的姓杨的混蛋这个称呼，却终究还是变成了一句结结巴巴的小天哥哥。
“小楠，晴珊，好久不见了。”杨小天对着屏幕摆了摆手，而后笑道。“你们的博士论文怎么样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实际上，杨小天询问道的其实只有宋晴珊而已。
徐楠所做的课题，就是当初杨小天所做的那个课题。在那个课题上的研究深度，杨小天甚至要比作为倒是的卡洛琳斯卡还要更深一点。所以是在自己的辅导下完成的徐楠的论文，杨小天是没有半点怀疑会不过这种场景的。
“恩，过了。”最先开口的还是徐楠。“卡洛琳斯卡导师现在已经请假了，她现在也已经怀孕了，虽然距离预产期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她想要安心的养胎。”
“恩，这个做法是对的。”杨小天点了点头。
卡洛琳斯卡已经超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