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吧，当领导的，有些地方你可以分权下去，但有些地方你不能分权下去！”
杨小天是一点就通，他问道：“你的意思是，和贾耀文副厅长沟通的事，最好我亲自去？”
“对！”万高卓点头，“你或许感触不深，但我对此感触是最深的了！什么事我都能让别人去做，但关键人物，我都是自己去接触去维护的！我以前吃过太多这样的亏了……你知道吗？以前我手下那批业务员，有胆大的，跟了几个单子之后，就敢自己做了！”
万高卓这说的是很多销售型企业的通病，业务员掌握了一定的客户之后，就倾向于自己单干。
杨小天想了想，说道：“算了，我还是做不来，想着要拍人马屁，我就不舒服！如果真是什么大牛也就算了，不过是一个当官的，我做不来！”
万高卓也没在说什么了，当朋友的，在朋友有事时提醒一句就行了，再说多就惹人烦了。
杨小天随手把杜重智叫了过来，妥善交代了几句。
杜重智笑道：“杨哥，你这又是让我去当小人了，行吧，不就是拍马屁吗，我现在是练的炉火纯青！”
说完他就向贾耀文那边走去，没一会儿，就听到贾耀文传出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