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个二十五块钱的!比你大方吧!”
“得!你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当然大方了!”杨小天打趣的说道,说到这个话题,他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哎,对了,那个姑娘后来还又找你了吗?叫什么来着?对了,我想起来了,顾轻言是不是?”
郑博宁立即脸红了,扭捏道:“这……”
“哎呦呦,还不好意思了!”杨小天打趣的说道,“看你这表情,你们俩肯定是有一腿了!”
“杨总,什么叫有一腿,太难听了啊!”郑博宁立即纠正道,“我们俩就是朋友,一般的朋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
“对,对,一般朋友!”杨小天点头说道,特意加重了“一般朋友”这四个字。
郑博宁一阵无语,连忙告饶:“行了,杨总,这事真没啥,您那么忙的人,就别费心思在这里八卦这么点小事了!”
“哈哈,得!”杨小天点了点头。
大妈动作很快,面团在铁板上一摊,铺成薄薄的一张大圆饼(糊状),然后把多余的面团再铲回去。
灼热的铁板与薄薄的生面饼产生着一种奇妙的反应,面粉特殊的香味就开始散发出来了。
原本还粘稠的面糊饼就变的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