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是,罗主任,不必道歉的…”
众人纷纷劝说。
罗飞坐下后,感动的摘掉眼镜擦了擦眼角,然后戴上眼镜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按理说不应该再追究什么责任不责任的,我在这里就多说几句吧,希望今后大家,特别是一些年轻的同志在面对患者时要多注意下……”
在座的只有杨小天算年轻,这句“年轻的同志”是说谁,简直是太明显了,就差指名道姓了。
“注意什么呢?”罗飞继续说道,声音震耳发聋,“我觉得要注意的不是医术,而是医德…是对待患者以及患者家属的态度…我不说把他们当做上帝一样对待吧,但起码你态度好些吧?你态度好些,病人及其家属心里也会舒服些,这样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呢?”
“罗主任说的对…”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简单几句,就把医患关系梳理的如此清晰…”
又是一阵吹捧声。
罗飞笑着摆手,接着问向杨小天:“杨医生,作为这件事的当事人,或者说导火索吧,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图穷匕见。
这是最直接的问话了,不,应该叫逼问…
杨小天此时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