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怎么还要放血了?”
吴德树惊讶过后笑道:“说到放血疗法,我倒是想到一个故事来,好像华盛顿就是被放血疗法治死的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邱俊友脑门上都冒出冷汗了,心想吴书记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话中有话,说华盛顿是这样死的,你杨小天放我血,是想让我死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杨小天岂不是就倒霉了?
当即他也没多想,张口就道:“老板,杨医生肯定没这意思的……”
吴德树先是一愣,旋即笑了起来,指着邱俊友道:“小邱啊,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想的太多了,这可不太像男人的作风啊!”
旋即他又一皱眉,笑道:“不过这也不能怪你,秘书嘛,自然是要事无巨细的去想!”
邱俊友“呃”了声,又去琢磨吴书记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杨小天却是洒脱多了,他直接说道:“华盛顿那个死是自找的,一天内放了三四次血,还都是大流量的,换谁都会死!咱中医的放血疗法不一样,就是用梅花针敲打放血,放掉的都是表层的淤血,伤不到血管经脉的!”
吴德树点了点头,说:“既然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那就试一试吧!正如你那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