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番话,断不可能在秋若枫面前说出来。
饭后,黄晓利拉着秋若枫谈女人的话题,杨雪与韩晨良来到另一间包房,韩晨良掏出烟,“来一支?”
杨雪没有拒绝,抽出一支,点燃,任烟雾将自己包围,韩晨良道:“盈科的事是怎么回事?”
杨雪据实相告,韩晨良沉默片刻,方才道:“盈科最重情义,你别怪他!”
“我没怪他!冷勇帅虽然可恨,但已经得到了惩罚,至于秦山,我可以从长计议!”
“可惜了,不然可以从冷勇帅身上打开缺口,不能伤项吉元筋骨,也可伤其元气!”
“慢慢来吧!”杨雪微微一笑,“他们嚣张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因为我而忍住?”
“以退为进?”韩晨良眼前一亮,“你是故意放过冷勇帅的?”
“逼的急了,难免对方狗急跳墙,杀了冷勇帅也不一定,现在放开冷勇帅,将来还可以再利用啊!”
韩晨良点头,“这手妙,看来你已经深得官场三味了!”
“深得?”杨雪摇头苦笑,官场数年,级别越高,他越感觉到步履艰险,哪敢妄谈深得二字?
韩晨良望着杨雪,他与杨雪,亦师亦友,数年一起走来,当初那个锋芒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