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的好奇，还是为了对付他。
领导惦记下属，也只有这两种可能。
寒喧过后，杨雪上了大巴，与马兴东坐在一起，张高峰等人则乘车原路返回，马兴东看到开道的警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杨，把警车撤走，一个简单的调研，别搞得兴师动众的！”
杨雪笑道：“我也是为领导们的安全考虑，既然马书记怕扰民，我就让人撤走！”
杨雪将电话打给程俊杰，程俊杰不敢怠慢，立刻照做，马兴东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同志们，有一件事对我影响很深，今天讲给大家听听，也算是共勉吧。三十年前，我刚刚大学毕业，进入江淮省政府工作，有一次中央领导到地方视察，我也在陪同之列，那位领导带着随从考查江淮的农业时，深入田间小路，正好侧面一位农妇挑着大粪经过，那位领导便让随从站下，等农妇经过了再走，这件事让我至今记忆犹新，我常常在想，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人民的公仆，我们凭什么让人民为我们让道？同样道理，今天的警车开道，我们在怕什么？如果我们坚持为人民服务，又何须警力来保护我们的安全？”
马兴东一番话结束，齐云山第一个鼓起掌来，接着车厢内满是掌声，马兴东举手，示意众人安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