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多人以为,染化厂的效益急转直下,是因为我们兄弟造成的,其实情况不是这样!”
“说下去!”
何赛龙擦擦头上的汗,沉默了片刻,方才一咬牙,“杨书记,事已至此我们也不得不说了,染化一厂和二厂其实效益好,也是在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到二零零二年前的这段时间,然后从二零零二年开始,一方面市场的痿缩,原材料的升值和技术的落后,严重侵蚀了两家厂的利润空间,就在这时,春阳市政府又以发展经济为由,连番从厂里调出资金,以致于两家厂无法更新技术,生生的从盈利便成了亏损!”
杨雪沉吟片刻,方才缓缓说道:“市政府从两家厂调拨资金有多少?”
“一厂一千八百万,二厂一千六百万!仅二零零二年就有这么多,之后两家厂持续亏损,市政府也就没有再从厂里调资金!”
三千多万,在二零零二年,应该算的上数额巨大的一笔资金,杨雪心中思考着,接着问道:“这笔钱还了吗?”
“没有!”何赛虎激动起来,“杨书记,当时的三千多万,是两家厂的所有资金,可是就这样被生生调走,两家厂也到了现在濒临倒闭的境地,请杨书记支持我们兄弟一把,我们兄弟一定会把两个全新的染化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