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雪也还没有到那种一掷千金的程度。
“没有忘！”杨雪微微一笑，拿出一张发票道：“可以凭这张发票去取！”
“凭发票？那还不如直接把画送人家呢！”杨兰不以为然，这简直是多此一举。
“不一样！”杨雪摇头轻笑，“你真以为送的是画？”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杨雪轻轻的弹着发票，“送的是这个！”
杨兰瞬间会过意来，相比送钱送礼，送发票无疑要安全的多，收礼者拿发票到古风宅退钱，这个过程，虽然相对繁琐，但对收礼者而言，绝无任何的风险。
“万一古风宅跑了，或者不退钱呢？”
杨雪笑道：“古风宅怎么可能为这一桩生意，而放弃这有着大好前景的事业？再者，那些退钱之人，无一不是身份特殊之人，古风宅哪里敢不退钱？”
杨兰瞠目结舌，半天方才说出一句话：“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无所不用其极。
也只有这句话，才能形容古风宅这种顺应社会潮流的产物，
夜色渐起，都市的夜空，看不到太多的星星，但是都市的霓虹，却如同繁星般遍布南风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