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个问题,我说两句吧,厂子没有建成,春阳市方面有责任,不过更多的责任,却是旧体制与时局造成的,当年谁能想到进口设备会遇到美国abc公司的技术封锁?后来找到了可代替的设备,钢铁企业的良机却过去了,这些,都属于不可抗因素,所以,大家不以将这个问题,全部归结到市委市政府身上,这不公平!”
“哪我倒想请问刘市长一句,这十五亿哪里去了?难道进口这些设备,还有这些厂房地皮,能值十五亿?”李强针锋相对,“这难道不是春阳市方面的责任,也是体制造成的?”
“对,这依然是体制造成的!”刘高天冷着脸说道,“你们当然无法了解立项之难,当年为了这个项目,我先后五次到京华部委,每进一个门,每敲一个章,都需要请客送礼,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请客,一般的礼品!”
“这我理解!”李强未说话,黄振声却站了起来,“可是,我真的无法理解,这些能用了十五亿?那些当官的,他们有没有为春阳轧钢厂考虑过?有没有为国家考虑过?刘市长,春阳轧钢厂当年是您负责的,您能不能列出一个详细的清单,让大家看看,到底什么地方花了多少钱,什么该花,什么不该花!”
黄振声声音沙哑,但却字字千均,直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