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希望他们有事,但情况已经这样了,老彭,你也不必难过,我们再痛心都沒用,谁叫他们自己不争气呢。”楚天舒握握彭宝銮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彭宝銮抓住他的手不放,说:“楚书记,我对身边的人还是了解不深,管理不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我们财政局不过是个带钥匙的丫鬟,历來是按照县领导的指示在办事,给谁拨款,拨多少之类都必须有领导签批的。”
楚天舒把手收回來,说:“彭局长,我觉得你沒必要太自责,有道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些话,不解释沒有误会,解释了反而有误会了。”
“那也是的,楚书记,我听你的。”彭宝銮想了想,很久才说出这话,他同楚天舒再次握手,才转身而去。
下午,楚天舒看看时间快下班了,郎茂才打电话请他过去一下。
他敲门进去,郎茂才说:“小楚,梁宇轩刚才向我汇报,霍启明在经济上沒有太大的问題,倒是计生委的主任、财政局的一位副局长,还有一个什么所的所长,他们几个问題较大。”
“老霍真的这么过得硬。”楚天舒听着有些吃惊。
“小楚,有这样的好干部,我们应该高兴啊。”郎茂才的络腮胡子沒刮,显得黑而乱,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