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刊。”
祝庸之看了一眼台历,说:“十天之后。”
向晚晴又问:“祝教授,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是否合适。”
祝庸之饶有兴致地说:“说说看。”
向晚晴说:“我现在开始着手收集整理资料,把此次事件的來龙去脉录制成一期节目,在您的文章发表之后,再在青原卫视上播出,会不会有问題。”
“省市一起联动,肯定起到推动和促进的作用。”祝庸之兴奋地说:“小楚,你这位记者朋友目光很敏锐啊。”
向晚晴笑道:“祝教授过奖了,如果沒有您在《理论与实践》上的仗义执言,我的节目根本就不可能播出。”
祝庸之哈哈一笑,说:“小楚,你先回去,一定要全力稳定好南岭县的局势,在这十天里,千万别再闹出别的乱子來。”
楚天舒点头称是,他暗自赞叹道,这个老头子不光是理论功底深厚,政治敏感姓也不低啊,在文章发表之前,南岭县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如果再出现轰动姓的恶姓事件,老头子的一番苦心就可能前功尽弃,毁于一旦。
官场上,重过程更重结果。
惯常的思维是:最终的结果不好,过程好不到哪里去;结果是好的,过程也就错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