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对乔省长的确有不小的影响力,但是,我还是有点怀疑,以祝教授的风骨节艹,是不太可能特意跑到乔省长面前替你歌功颂德的。”
楚天舒觉得向晚晴的说法有道理。
东南省各地官员中,不少人打听到了祝庸之与乔省长之间的关系,为了博得乔省长的好感,他们挖空心思想走祝庸之的捷径,但无不遭到祝庸之的严词拒绝,其中不乏适得其反把乌纱帽跑丢了的例子。
虽然祝庸之对楚天舒比较赏识,但是,让他直接去找乔省长替楚天舒说好话,这种可能姓微乎其微,因为,这既不是老教授只议政不直接参政的一贯原则,也完全违背了他作为一个老知识分子的清高与傲骨。
而且,这种一反常态的做法很有可能还会引起乔省长的反感。
想到这些,楚天舒又开始犯难了。
向晚晴拉过了毛巾被,自言自语地说:“都怪我沒能耐,如果我能把南岭县的事写一篇报道,发表在《人民曰报》的头版头条,看谁还敢非议,只可惜,哎……”
楚天舒眉头舒展开來,说:“晚晴,你这一叹气,我倒有想法了。”
向晚晴懒洋洋地问:“什么想法呀。”
楚天舒说:“如果我能请祝教授写一篇文章,对南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