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宁,你中午跟楚天舒说了什么肺腑之言,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周宇宁被付大木点中了穴位一般,顿时呆立在当场,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子,低下头再不敢做声了。
陶玉鸣怒形于色地说:“大县长,这个耿中天简直想要翻天了,必须给这个狗卵子一点颜色看看。”
付大木瞪了他一眼,说:“老陶,你现在叫个毛啊,在会上你怎么变成哑巴了。”
陶玉鸣“嘿嘿”一笑,说:“我光在琢磨,霍启明和朱晓芸进了房间之后他们到底干了什么呢。”
“老陶,你也拉鸡*巴倒吧。”付大木冷哼了一声,说:“我看你呀什么都沒想,就光想着回去怎么能摸得到你小姨子的半边屁股。”
被付大木呲了一句,陶玉鸣翻翻眼皮,把外衣一扒拉,大刺刺地坐在了沙发上。
薛金龙东看看,西望望,劝了这个,又劝那个,总算把付大木的火气浇熄了不少,让周宇宁和陶玉鸣稍稍平复了心情。
在劝解的过程中,薛金龙也大致搞清楚了今天常委会上发生的情况。
这还了得,自从老书记退下去之后,付大木在南岭县一手遮天,一言九鼎,别说沒有人敢当面提出过反对意见,就是背后也沒人敢轻易地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