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说:“老陶,这半边屁股摸不着,你还是不死心啊。”
一句话说得陶玉鸣嘿嘿干笑。
其他的几个人都跟着或暧昧或银邪地笑了起來。
付大木突然想起來,问:“哎,金龙,彭宝銮怎么还沒來。”
薛金龙说:“我通知他了的,他说这些天的晚上都在找靠得住的人整理账目,他担心哪一天楚天舒会查账。”
“艹。”付大木按熄了大半截的烟,说:“这还沒啥动静呢,这家伙就心虚了。”
陶玉鸣不屑地说:“老板,我早就说过,搞财务的人就是胆小如鼠。”
白存礼早年当过县财政局长,彭宝銮就是他一手栽培出來的,他听了陶玉鸣的话,马上不阴不阳地顶了他一句,说:“这年头,小心无大错啊,莽莽撞撞的,早晚会坏事。”
陶玉鸣骂道:“我靠,老白,你阴阳怪气地说谁呢。”
白存礼说:“我谁也沒说,就事论事而已。”
陶玉鸣攥紧拳头,在白存礼的面前挥了一下,恶狠狠地说:“不管是谁,要敢背叛老板,老子饶不了他。”
薛金龙打起了圆场,说:“算了,算了,老白,老陶,都少说两句吧,有这个劲头,等着用來对付楚天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