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杜雨菲沒有接茬儿,而是诡异地一笑,问道:“老楚,你在南岭县住着这么奢华的房子,还配备有年轻漂亮的专职女服务员,生活如此的‘[***]’,请问,向晚晴同学知道吗。”
“嘿嘿,雨菲,你还真别吓唬我。”楚天舒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每天早请示晚汇报,一点儿沒隐瞒,你猜向晚晴同学怎么说。”
杜雨菲问:“怎么说。”
楚天舒说:“革命靠自觉。”
“坏了,她太放松警惕了。”杜雨菲摇着手指头说:“信任绝不能代替监督。”
楚天舒耸耸肩膀,无可奈何地说:“杜雨菲同学,不办案的时候,你能不能把你那警察的眼光暂时收起來。”
“哈哈,你又沒做贼,心虚什么。”杜雨菲大笑道:“不管你怎么说,我身为人民警察,得替向晚晴同学行使监督的权力。”
楚天舒“嘿嘿”坏笑几声,笑得杜雨菲心里有点发毛,她说:“老楚,你这么一笑,肯定有动坏心眼了。”
楚天舒继续“嘿嘿”笑道:“沒有,沒有,我是担心某些同志打着监督的旗号,搞监守自盗的勾当。”
“呸,我就知道,你只要这么一坏笑,准沒安好心。”杜雨菲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