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腊生年龄比他大,脾气也暴烈,黄福霖就能骂得他抬不起头來,真是不简单。”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那些个村干部,好像就吃他这一套,越骂得鸡飞狗上墙,他们就越顺溜。”楚天舒说:“不过,骂人要会骂,要让你我去骂,可能就骂不到点子上,越骂越要乱套。”
“呵呵,他那些话,要让我去骂,我连口都张不开。”杜雨菲抿着嘴说:“不过你还行,他们跟你尥蹶子,你就给他们甩脸子,和骂人的效果差不多。”
楚天舒沒有笑,却说:“不会这一套,南岭县的这碗饭,真吃不长久。”
车还沒开进乡政斧的院子,就看见柳青烟在院子里徘徊,她不时看着手表,见楚天舒他们回來了,忙迎了过來。
楚天舒一下车,柳青烟就说:“楚书记,急死人了。”
“有什么好急的,我们不是回來了吗。”楚天舒轻松地说:“黄福霖也回來了。”
“我不是担心这个。”柳青烟着急地说:“下午的时候,王永超來电话说,县委大院的门被上访人员堵了,一直出不來,好不容易等到傍晚,劝走了上访者,出县城的时候又被堵了,到现在还沒到,怕是又出了什么状况。”
杜雨菲忙问:“被堵了,是不是大通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