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极有可能凑到他跟前,阴阳怪气地说:“不赔偿损失可以,那就请书记帮着协调协调,按县里与矿上达成的协议,让我开采放马坡,如果你这个书记搞不定,那就请大县长过來说话。”
沒错,他们借机霸占了放马坡,还把最后做决策的责任推到楚天舒的头上,这就是他们的险恶用心。
怎么办。
楚天舒的眼前,画出了一连串令人沮丧的问号。
天突然黑下來,喧嚣了一天的乡政斧,出现了少有的宁静。
但是,这个难得的宁静是那么的短暂。
这时候,杏林乡的妇女主任跑了进來,扯着嗓子喊:“不好了,不好了,山坳村和郑店村的村民们又闹起來了。”
楚天舒心里咯噔一下,再拿眼去找黄腊生,早已沒了人影,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去了。
“怎么回事。”郑有田紧忙迎上去问。
妇女主任喘着粗气,脸上发白,抚着胸口让气喘匀了点,才说:“我也不晓得,反正聚了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手里都拿着家伙。”
“人呢,都在哪。”杜雨菲似乎见得多了,一点儿沒有慌乱。
妇女主任惊慌失措地说:“村口,都在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