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本來在梳理事件的过程,一听黄铁栓说出护矿队的新情况,禁不住又问道:“铁栓,是不是你最先到的现场,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铁栓说:“开挖掘机的人根本就不是司机,一开始就是护矿队的队员,以前的司机只要我们把他们围住,怕挨打吃亏,一般都会住手,可这回不一样,不仅不住手,还恶语伤人,要不也打不起來。”
楚天舒的心又是一阵发紧,脸上冒出了汗,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这场戏经过了精心策划,表面上是浮云矿场要抢夺放马坡,暗地里就是冲着给他制造难題而來的,他摇了摇头,努力想将这个念头从脑子里轰走,可是,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黄腊生沒注意到这些,还在一口一个护矿队,向楚天舒细说对方的不是。
太阳出來了,已是暮春,阳光有些热辣。
楚天舒抹了把汗,他知道这汗不是太阳晒出來的,而是因为心急如焚。
黄腊生是个粗犷的汉子,居然沒看出楚天舒一点儿反常來。
楚天舒彻底平静住内心的时候,黄腊生还在喋喋不休:“楚书记,这次你得给我们做主,要是这帮狗曰的还不消停,我这个村长当不下去了,沒脸当。”
这话真是刺耳。